在SXSW大会多年来最受期待的演讲中斯诺登点燃了奥斯汀

2020-05-27 10:00:39

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周一,爱德华斯诺登(Edward Snowden)出现了。

这可能是自2008年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发表主题演讲以来最受期待的西南偏南互动演讲:斯诺登在俄罗斯通过电话会议现场直播。

虽然今天的演讲没有扎克伯格在台上采访莎拉·莱西(Sarah Lacy)时爆发的火花,但毫无疑问,在场的5000人——以及附近两个超员房间里的数千人,以及在线观看直播的观众——都在关注斯诺登的每一个字。事实上,尽管有报道称,邓纳姆的演讲更受欢迎(以进入会场的人数来衡量),但斯诺登吸引了一大群人,他们渴望听到他对自己去年曝光的NSA丑闻的看法。

与大多数SXSW大会不同的是,斯诺登的露面是在上周才宣布的。对于任何一个参加过SXSW大会的老手来说,这都是一个不幸的时机,因为这次由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的本·维茨纳(Ben Wizner)和克里斯·索戈延(Chris Soghoian)主持的演讲,正好与《都市女孩》的主创莉娜·杜汉姆(Lena Dunham)的主题活动相冲突。这迫使许多人,包括我自己,做出了一个不舒服的选择。不过,尽管我是邓纳姆的铁杆粉丝,但最终,我无法证明自己没有参与斯诺登流亡以来最公开的谈话之一是合理的。

在任何人出现在舞台上之前,我注意到许多人在舞台前面拍照,尽管没有人站在那里。然后我看到了一张标准的SXSW名片——每个演讲者都会得到的那种——给斯诺登的。这是西南偏南史上被拍照最多的名片吗?很难说,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对于一个甚至不在大楼里的人来说。

然而,奇怪的是,考虑到公众对政府监控和加密问题的看法和意识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以及如何才能恢复公众对我们的隐私和安全的信心,房间里的能量被抑制了。

即使维茨纳和Soghoian来了,这种情况仍在继续。维茨纳开玩笑说:“当我们上台时,并没有很多掌声。”“我猜你是来这儿看别人的。”

片刻之后,当斯诺登通过谷歌Hangout出现在屏幕上时,掌声虽然不热烈,却很热烈。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的两位发言人立刻开始提问。

斯诺登直接对主要由科技行业人士组成的听众发表了讲话,他说,他之所以选择出席这次会议,主要是因为参加SXSW互动大会的人是“能够修正甚至执行我们的权利的人”。很受欢迎。

在斯诺登讲话的时候,我开始怀疑邓纳姆是否对她的听众说过,他是如何与斯诺登对抗的。近年来,斯诺登改变了公众对隐私和安全的讨论,这一点在历史上无人能及。后来,我读了《商业内幕》(Business Insider)的一篇报道,说排队等着见邓纳姆的人比等斯诺登的人还多。这个故事了,门都开着,事先与斯诺登说话,大厅和Boing Boing编辑科里·多克托罗和华盛顿邮报记者Barton Gellman说里面在许多相同的监测、技术,和隐私问题,本质上热身人群为主要的事件。据我所知,邓纳姆并没有提到她的竞争对手。

尽管如此,毫无疑问,我在房间里所期待的一些紧迫感和即时性已经消失了。当维基解密(WikiLeaks)创始人朱利安•阿桑奇(Julian Assange)上周六发表讲话(也是通过电话会议)时,在我看来,这种气氛更有几分激动人心。我想知道,这是否与阿桑奇的整个演讲都在屏幕上,而斯诺登有时几乎像是维茨纳和Soghoian的电灯泡这一事实有关。

事实上,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美国公民自由联盟(ACLU)与斯诺登之间的对话频率越来越高,而斯诺登的对话频率却越来越低。这到底是因为使用谷歌Hangouts的怪异之处——如果你问我的话,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因为它的质量很差——还是因为他们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目前还不清楚。虽然其他人似乎并不介意,但我发现自己很遗憾,因为SXSW台让斯诺登只待了一个小时,而且不能再多了,所以这次谈话的形式没有尽可能多地利用这个事实。

比如有一次,维茨纳和Soghoian在讨论某件事,斯诺登说,“如果我能利用它”,我觉得很荒谬,所有人当中,他竟然在这样的会议上利用任何东西。

此外,由于对当前问题的深刻理解,维茨纳和索戈延帮助使对话变得极其重要和相关。我敢肯定他们俩一个人就能填满一个SXSW大厅。然而,我不禁想知道,有多少人希望看到更多的斯诺登。

如果他们是,他们很好地保持了这种感觉。虽然在斯诺登说了这样或那样的话之后,有几次自发的掌声,但在Soghoian说了一些话之后,也有类似的时刻。大多数情况下,观众都显得恭敬而安静,更专注于倾听,而不是鼓掌。

之后,我和几个人讨论了会议的内容,没有听到对会议形式的任何抱怨。人们显然很高兴能够见证一些历史,有维茨纳和Soghoian的参与无疑推动了讨论的进展。与会者之一、来自得克萨斯州沃斯堡的技术总监唐纳·赫恩(Tanner Hearne)说,他认为这次演讲“很有价值”。他补充说,“能以建设性的方式真正讨论当前的这些问题,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有趣的是,考虑到我提出的关于人们对演讲的看法的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与我交谈过的一些人对于把自己的名字或公司与他们对演讲的评论联系起来感到紧张。其中两个人明确告诉我,即使只有他们的名字和职业,他们也觉得人们肯定能认出他们——显然,他们担心这可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对他们不利。这不是我过去在SXSW大会上经常遇到的事情。

在谈话中,斯诺登传达的主要信息之一似乎是,在国家安全局监控项目的时代,指望政府或科技公司来保护我们的隐私和安全是毫无意义的。这一点肯定引起了共鸣。

观看了斯诺登谈话的与会者詹姆斯·马斯凯尔(James Maskell)说,“SXSW大会进行这样的讨论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同意这是由人们来想出新的工具”来保护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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